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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姑娘，谢谢你。”纤若笑的发自真心，明明是很明媚的笑容，但陆沅知无端地从她的笑容中读出了悲伤。
纤若回过头看向那供奉河神的正殿，“其实我不想成为河神，可这世上的事情从来都不是随心所欲的。”
“大长老今日死在这里，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太后的眼中钉、肉中刺，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多谢陆姑娘提点。”纤若向陆沅知行了一礼，“我先走了，二位自便。”
陆沅知站在原地，看着纤若走远的身影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。
林子规走到了陆沅知身边：“你我已经尽力，她有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走吧。”陆沅知没有再说什么，和林子规一同往外面走去……
因为大长老的死，京中对河神的信仰更甚。
又过了两日，河神对顾玄霜的批判之语已经彻底地传出了京城，开始在整个印天传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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